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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天都看到有人在我身边被暗杀。我走过死人的房间,死人的街道,死人的城市;没有眼睛的人,没有声音的人;有人造感情和标准反应的人;有报纸头脑、电视灵魂和高中思想的人。肯尼迪本人也有9/10的时间,否则他就不会接受这样一份让人疲惫不堪的工作--即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。当几乎所有的男人,再加上女性,在婴儿时期就被从摇篮里抱出来并几乎立即被扔进捣碎机时,我怎么能关心一个人的谋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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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尔斯·布考斯基
, 《查尔斯-布考斯基:《阳光下的我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