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后靠在桌子对面，闭上眼睛想，在未来的某个时刻，在人类走完它的历程之后很久，在一些其他生物取代我们之后，也许，甚至在下一个生物被他们之后的东西取代之后，在我无法完全想象的未来的某个时刻，某个人的头脑中可能会出现一个问题，这个问题可能是，人类是什么？人类的世界是什么？- 尽管它将用某种不可预见的语言，也许是一种没有声音的语言，也许是一种不必从潮湿、受污染的嘴里生长出来的语言--如果这个问题确实出现在那个未来生命的头脑中，它甚至有可能对我们所有的悲伤、痛苦和战争进行分类和理解？我们的分界线？我们对秩序的需求？然后问题出现了--所有这些人类的麻烦都是从我们的身体开始的，这些失败的东西，更弱或更强，更轻或更黑，更高或更矮？为什么它们会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？为什么我们要用它们来对抗彼此？为什么我们认为身体的内容意味着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