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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过去对乌托邦关注得太少,甚至完全无视它们,遗憾地说它们不可能实现。现在,它们似乎比我们想象的更容易实现,而我们实际上面临着另一个令人痛苦的问题:我们如何才能阻止它们的最终实现?...乌托邦比那些 "现实主义政治 "更容易实现,后者只是官员们精心策划的政策,而我们正朝着乌托邦前进。但有可能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开始了,在这个时代里,有文化和有智慧的人将梦想着如何避免理想状态,回到一个不那么'完美'、更加自由的社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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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古拉·别尔嘉耶夫
, 《自由的哲学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