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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国家可以在它的傻瓜,甚至是野心家面前生存。但是,它不能从内部的叛国行为中幸存下来。在门外的敌人不那么可怕,因为他是众所周知的,而且公开地举着他的旗帜。但叛徒在门内的人中自由活动,他狡猾的耳语在所有的小巷中沙沙作响,在政府的大厅里也能听到。因为叛徒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叛徒;他用受害者熟悉的口音说话,他戴着他们的脸和他们的论点,他呼吁所有人内心深处的卑劣。他使一个国家的灵魂腐烂,他在夜里秘密地、不为人知地工作,以破坏城市的支柱,他感染了政治体,使其无法再进行抵抗。杀人犯是不太值得害怕的。
—— 泰勒·考德威尔 , 《一根铁柱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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