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法官大人，我已经谈到了这场战争。我相信它。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否疯了。有时我想也许我是。我赞同它；我加入了疯狂和绝望的普遍呼声。我敦促人们去战斗。我很安全，因为我太老了，不能去。我和其他人一样。他们做了什么？不管是对是错，不管是有理还是无理--我今天不需要讨论这些--它改变了世界。在漫长的四年里，文明世界一直在杀人。基督徒对基督徒，野蛮人与基督徒联合起来杀死基督徒；任何事情都要杀。每个学校都在教这个，主日学校也在教这个。小孩子们在战争中玩耍。街上蹒跚学步的孩子们。你认为这个世界从那时起就一直是这样的吗？法官大人，这个世界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回战前慢慢滋长的人道情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