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东西是调和的。人们只是盲目地抓住任何有的东西。共产主义、健康食品、禅宗、冲浪、芭蕾舞、催眠术、群体接触、狂欢、骑自行车、草药、天主教、举重、旅行、戒断、素食主义、印度、绘画、写作、雕塑、作曲、指挥、背包旅行、瑜伽、交媾、赌博、喝酒、闲逛、冷冻酸奶、贝多芬、回、佛、基督、TM、H、胡萝卜汁、自杀、手工制作的西装、喷射旅行、纽约市，然后这一切都蒸发了，散了。人们不得不在等待死亡的时候找事情做。我想，有选择的感觉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