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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第一次想到,在我的写作中,我已经一头扎进了我自己的未来--可以说是毫无顾忌地--或者说是 "无畏地"--这个彻底的原始痛苦的损失时期。虽然我可能从青春期起就有一种智力/文学上的早熟,但我没有经历过什么;在我进入中年之前也不会经历什么--我父母的疾病和死亡,我丈夫的意外死亡。艾米莉-狄金森说:"我们玩浆糊直到有资格获得珍珠。我们早期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玩浆糊。然后,随着风吹过房子,门被猛地关上的暴力,生活追上了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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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伊斯·卡罗尔·欧茨
, 《一个寡妇的故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