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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想成为最无私的人时,我发现自己对被爱很执着。就在我竭尽全力完成一项任务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在质疑为什么别人没有像我一样奉献自己。哪里有美德的自己,哪里就有怨恨的抱怨者。我完全无法根除我的怨恨。它们是如此深深地扎根于我内心的土壤中,把它们拔出来似乎是自我毁灭。我不能从下面重生;也就是说,用我自己的力量,用我自己的思想,用我自己的心理洞察力。我只能从上面得到医治,从上帝伸手下来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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亨利·J.M. 诺文
, 《浪子回头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