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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他视为理所当然,她惊讶而羞愧地想,看着闪烁的烛光。她以为他的善良是如此自然,如此与生俱来,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,这是否花费了他的任何努力。他有没有努力站在威尔和这个世界之间,保护他们每一个人免受对方的伤害。任何努力都是为了平静地接受他的家人的离去。在面对自己的死亡时保持愉快和平静的任何努力。
—— 卡桑德拉·克莱尔 , 《发条王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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