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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人类的快乐没有盖子和时间限制,我们就不会尽力去做那些不快乐的事情,例如为我们的生存而劳作。这样,我们就无法生存。同样的道理,如果我们的大众思想对自然界提供的限制性快乐感到不满,以及对缺乏对痛苦的限制感到不满,我们就会出于一种平流层的愤慨而省略我们生活中的生存任务。然后我们就不会再繁殖了。作为一个物种,我们不会对着天空大喊:"这个世界的快乐对我们来说是不够的"。事实上,它们足以推动我们继续前进,就像牛拉着满车的小牛,而小牛又会戴上轭。不过,作为超常进化的生命,我们可以推测它不会一直这样。我们对自己说:"总有一天会到来,""到那时,我们将解除这个我们在长期的负担和短暂的快乐之间徘徊的世界,并将终日生活在快乐之中。"相信有可能获得长久的、高飞的快乐是一种欺骗性的,但也是适应性的花招。似乎大自然并没有让我们长期感觉太好,那样对物种的生存没有好处,而只是让我们长期感觉足够好,使我们不会抱怨我们没有一直感觉好。
—— Thomas Ligotti , 《反对人类的阴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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