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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在贝格尔号上的时候,我是相当正统的,我记得我被几个军官由衷地嘲笑......因为我在道德问题上引用了《圣经》作为无可争辩的权威......。但是到了这个时候,也就是1836年到1839年,我逐渐发现,《旧约》中明显错误的世界历史,包括巴别塔、彩虹标志等等,以及它将一个复仇的暴君的感情归于上帝,与印度教徒的圣书或任何野蛮人的信仰相比,都是不值得信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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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尔斯·达尔文
, 《查尔斯-达尔文自传》
...在贝格尔号上的时候,我是相当正统的,我记得我被几个军官由衷地嘲笑......因为我在道德问题上引用了《圣经》作为无可争辩的权威......。但是到了这个时候,也就是1836年到1839年,我逐渐发现,《旧约》中明显错误的世界历史,包括巴别塔、彩虹标志等等,以及它将一个复仇的暴君的感情归于上帝,与印度教徒的圣书或任何野蛮人的信仰相比,都是不值得信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