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身上的每一种本能都存在于所有人身上。情感的力量可能不那么强大，反对占有的障碍不那么不可逾越，完成欲望的冲动不那么强烈。对某些人来说，抑制和冲动可能会被其他倾向所中和。但对于每一个生命来说，最原始的情感是存在的。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杀人的情绪；当他们强烈地不喜欢某个人时，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希望他死掉。我从来没有杀过人，但我读过一些讣告，非常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