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现在永远不会知道纳粹主义、集中营或广岛是否可以理解：我们不再是同一个精神世界的一部分。受害者和刽子手是可以互换的，责任是不确定的，可溶解的--这就是我们奇妙的界面的优点。我们不再有遗忘所带来的力量：我们的失忆是一种形象的失忆。既然每个人都是有罪的，谁会宣布大赦呢？至于验尸，没有人再相信事实在解剖学上的准确性：我们只有模型来工作。即使假设事实在我们眼前闪闪发光，它们仍然不具备证明或说服的力量。想想看，对纳粹主义、毒气室等的不断审查，只是使它们变得越来越难以理解，以至于最终变得符合逻辑地提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："但是，最后算起来，所有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？这个问题也许是一个不可容忍的问题，但这里有趣的是，是什么让它在逻辑上成为可能。事实上，使其成为可能的是媒体用任何其他事件、任何想法、任何历史来替代的方式，其结果是，我们越是仔细研究事实，越是仔细研究细节以确定原因，它们就越是倾向于不存在，而且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