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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,你的神是世界。在我眼里,你即使不是异教徒,也是个偶像崇拜者。我认为你是无知的崇拜:在所有事情上,你在我看来都太迷信了。先生,你的神,你伟大的贝尔,你的鱼尾巴大衮,在我面前就像一个魔鬼。你,还有像你这样的人,把他捧上了宝座,给他戴上了王冠,给了他权杖。看哪,他的统治是何等的狰狞!看他忙于工作。看他在忙于他最喜欢的工作--缔结婚姻。他把年轻人和老人绑在一起,把强壮的人和低能的人绑在一起。他伸出梅森提斯的手臂,把死人和活人铐在一起。在他的王国里,有仇恨--秘密的仇恨:有厌恶--无言的厌恶:有背叛--家庭背叛:有恶习--深刻的、致命的、家庭的恶习。在他的统治下,孩子们在从来没有爱过的父母之间成长,没有爱:婴儿从出生起就在欺骗中成长:他们在一个被谎言腐蚀的氛围中长大......他周围的一切都在加速衰败:在他的权杖下,一切都在衰败和堕落。
—— Charlotte Brontë , 《雪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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