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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假设中,即对我们有益的东西也会对世界有益。而这是基于一个更脆弱的假设,即我们可以肯定地知道什么是对我们有利的。我们将个人的骄傲和贪婪作为我们对世界行为的标准,从而实现了这种危险--对世界和其中的每一个生物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害。而现在,也许非常接近于太晚了,我们的巨大错误已经变得清晰。不仅是我们自己的创造力--我们自己的生命能力--被我们傲慢的假设扼杀了;创造本身也被扼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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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ndell Berry
, 《俗世的艺术。农学论文集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