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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现在教我,你是多么的残忍--残忍和虚假。你为什么看不起我?你为什么要背叛你自己的心,凯茜?我没有一句安慰的话。你活该如此。你已经杀了你自己。是的,你可以吻我,可以哭;可以把我的吻和眼泪拧出来:它们会玷污你--它们会诅咒你。你爱我--你有什么权利离开我?有什么权利--回答我--为了你对林顿的可怜幻想?因为苦难、堕落和死亡,以及上帝或撒旦所能施加的任何东西都会使我们分开,你,以你自己的意志做到了。我没有伤你的心--你伤了它;而在伤它的同时,你也伤了我的心。对我来说,我的处境就更糟糕了,我很坚强。我还想活着吗?当你--哦,上帝!你愿意和你的灵魂一起躺在坟墓里,那将是怎样的生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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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ily Brontë
, 《呼啸山庄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