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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你的感情变化;感谢人类调整、适应和生存的奇怪能力;感谢黑变白,白变黑。我们不是刻在石头上的,不是像大理石雕像一样,无止境的、不朽的和不变的,而是人。
—— 亚历山大·沃伊诺夫 , 《特种部队--退伍军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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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就是那棵树,"他说,然后骑着马往前走。
—— 基尔斯滕·怀特 , 《而我变黑了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