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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事情的这个阶段,她可以识别这样的信号,就像癫痫病人据说可以识别的那样--一种气味、颜色、纯粹的刺耳的优雅音符宣布他的发作。之后,他记住的只是这个信号,真正的糟粕,这个世俗的宣布,而绝不是发作时透露的内容。奥迪帕想知道,在这一切结束时(如果它应该结束的话),她是否也不会只留下对线索、公告、暗示的汇编记忆,但从来没有留下中心真理本身,每次都必须以某种方式使她的记忆过于明亮而无法容纳;它必须总是大放异彩,不可逆转地破坏它自己的信息,在普通世界回来时留下一个过度曝光的空白。
—— Thomas Pynchon , 《第49号地块的哭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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