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法表达它；但你和每个人肯定都有一个概念，即在你之外还有或应该有一个你的存在。如果我完全被包含在这里，我的创造有什么用？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苦难就是希斯克利夫的苦难，我从一开始就观察和感受着每一个苦难：我活着的最大想法就是他。如果其他一切都灭亡了，而他仍然存在，我仍然应该继续存在；如果其他一切都存在，而他被消灭了，宇宙将变成一个巨大的陌生人：我似乎不是它的一部分。我对林顿的爱就像树林里的树叶：时间会改变它，我很清楚，就像冬天改变树木一样。我对希斯克利夫的爱就像下面的永恒的岩石：一个几乎看不到的快乐的来源，但却是必要的。耐莉，我就是希斯克利夫！他总是，总是在我的心里。他总是，总是在我的脑海里：不是作为一种乐趣，就像我自己总是一种乐趣一样，而是作为我自己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