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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无限的问题往往被有限的答案所摧毁。界定一切就是消灭了许多给我们带来欢笑和快乐的东西。
—— 马德琳·朗格尔 , 《安静的圈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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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有限的游戏是为了获胜,一个无限的游戏是为了继续游戏。
—— James P. Carse , 《有限的和无限的游戏。生活中的游戏和可能性的愿景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