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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前,男人出海,女人等着他们,站在水边,扫描地平线上的小船。现在我在等亨利。他不情愿地消失了,没有任何警告。我等待着他。我等待的每一刻都感觉像一年,一个永恒。每一刻都像玻璃一样缓慢而透明。通过每一个时刻,我可以看到无限的时刻在排队等待。为什么他去了我无法跟随的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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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drey Niffenegger
, 《时间旅行者的妻子》
很久以前,男人出海,女人等着他们,站在水边,扫描地平线上的小船。现在我在等亨利。他不情愿地消失了,没有任何警告。我等待着他。我等待的每一刻都感觉像一年,一个永恒。每一刻都像玻璃一样缓慢而透明。通过每一个时刻,我可以看到无限的时刻在排队等待。为什么他去了我无法跟随的地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