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接下来，我们把思路转向有学问的人的性格。在所有的古代国家中，神职人员几乎都垄断了学习。再次阅读我们所掌握的印度人、迦勒底人、波斯人、希腊人、罗马人、凯尔特人、日耳曼人的所有资料，我们会发现祭司拥有所有的知识，并真正管理着全人类。检查一下伊斯兰教，追溯一下基督教从一开始颁布的情况；知识几乎只限于神职人员。而且，即使自宗教改革以来，何时何地有新教徒或持不同意见的教派能容忍自由探究？最黑暗的门禁，最不绅士的无礼，最雅俗共赏的残暴，都被耐心地忍受、支持、宣传和鼓掌了。但是，如果碰触到一个与教派的教条相冲突的庄严真理，尽管能够得到最清晰的证明，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扰乱了一个巢穴，大黄蜂会在你的腿和手上成群结队，飞到你的脸上和眼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