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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只是涓涓细流,黑暗的走廊,空荡荡的房间,但随后安吉拉看到了一张脸。眼睛睁大,鼻孔张开,一个小女孩的嘴被绷紧的绳子盖住。房间潮湿、寒冷、简单,中间有一把椅子。女孩就坐在那里,穿着黄色的衣服,双手被绑,头发被汗水打湿,双脚悬空。这把椅子对她来说太大了,而且有东西要来。糟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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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.M. Blomqvist
起初只是涓涓细流,黑暗的走廊,空荡荡的房间,但随后安吉拉看到了一张脸。眼睛睁大,鼻孔张开,一个小女孩的嘴被绷紧的绳子盖住。房间潮湿、寒冷、简单,中间有一把椅子。女孩就坐在那里,穿着黄色的衣服,双手被绑,头发被汗水打湿,双脚悬空。这把椅子对她来说太大了,而且有东西要来。糟糕的事情。